拈花惹草与红杏出墙 婚外情是指男女双方在已有婚姻家庭之外而产生的感情,俗称偷情,又叫拈花惹草或是红杏出墙。历史有的时候真的是说不清,道不明,在一些学者的口里经常会“语不惊人誓不休”。因《百家讲坛》而走红的纪连海2008年出现在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《文化中国》节目中,和主持人今波共同讲述《历史上的非凡女人》,引起众多“海米”的热捧。第五集节目叫《三过家门而不入》,纪连海讲述了大禹和妻子女娇的浪漫爱情故事。但是对家喻户晓的大禹婚后“三过家门而不入”这一典故,纪连海却抛出了惊人观点,他称这其实另有隐情,大禹生命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——瑶姬,相传瑶姬曾献有治水妙法的 “红宝书”(丹玉之书)给大禹,帮助大禹治水成功。而纪连海解释,“红宝书”其实是“走婚”时代的定情信物,瑶姬送给大禹信物,也就是说,大禹在外治水时和瑶姬有了爱恋关系,瑶姬承认大禹是她的异居丈夫(即丈夫不用固定住在家里,属于走婚的一种)。但为了“蒙”妻子女娇,大禹编造了“巫山神女”瑶姬帮助他治水的故事。我真的犯了糊涂?以后,谁要是再出于公心而三过家门而不入或者常年在外不回家,春节坚守岗位什么的,还得慢着说就是好?得先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家庭婚姻上的问题。因为连大禹这样的圣人都有婚外恋,你一个平头百姓能够超过他吗?我们也不知道纪连海是怎么考证和整出了这么一个故事的?以后,我们的教材也不知道怎么编给老师,让老师如何教育孩子?可以说有一点乱了套。就象现在的电视剧、电影、小说什么的,不加一点婚姻、恋爱的胡椒面,就没有办法编了。但是,我相信“偷情是人类的永恒话题” 而且更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这样一句话。古话说:男人没有十个婆别在世上活,女人没有十个汉莫在世上站!也可能因此:偷情,就成为了无数人(特别是享有权力和财富的人)渴望和追求的愿望!上海社保案核心人物—原中央政治局委员、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当时在天津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受审。他被起诉的罪名主要有两项:受贿和滥用职权,受贿金额在200万元至260万元之间。另外陈良宇还有“道德败坏,利用职权玩弄女性,搞权色交易”一节没有被起诉。据称,陈良宇曾与多名女子发生性关系,其中两名成为了他的长期情妇,更有一人曾3次堕胎。可见其腐败一面。
恩格斯在《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》一书中认为:人类婚姻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:群婚制婚姻,对偶制婚姻,一夫一妻制婚姻。人类社会在蒙昧时期的婚姻是群婚制的婚姻,子女知其母而不知父。这一社会形式相当于原始社会,那时没有私有财产,社会中的所有成员都有权利享受社会中的所有成果,因此这一群婚制的社会也可以叫做共妻社会,这一社会充分体现了人类的本性——动物性。当人类社会进入野蛮时代时,先民们采取的婚姻形式是对偶制婚姻,又称单偶制婚姻。对偶制婚姻的特点是:男方嫁到女方家中,女子在对偶制婚姻的家庭中起着支配的作用,子女知其母亦知其父。对偶制婚姻的家庭极不稳定,男人常常遭到遗弃,其主要原因是男人没有独立的经济,无法支配家庭的财产。此时的人类社会大概处于母系氏族公社时期。群婚制婚姻社会与对偶制婚姻社会不存在偷情之事,因为这两种社会最大程度上满足了人们的动物性,即人类的本性。当社会进入文明时期,为了国家的稳定,社会采取了一夫一妻制的婚姻。但是一夫一妻制的社会极大地压抑了人类的本性,因此时时遭到人们的抵制。在一夫一妻制的社会中产生的偷情的现象,这是社会进步的产物。从奴隶制社会,经过封建社会,资本主义社会,直到社会主义社会都无法真正做到一夫一妻制的婚姻,纵然拥有三妻四妾的人,或是拥有三千佳丽的皇上也爱偷吃禁果。如此说来,贪官几乎人人拥有情人的现象就不难理解了. 有文章说:《诗经桑中》:“......期我乎桑中,要我乎上宫......”译成现代汉语的意思是::“女子约我在桑树林中幽会,女子邀请我到上宫(地名)偷情”。这是我国最早记载男女偷情的诗歌。《史记孔子世家》中司马迁写道:“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”,这是我国偷情结晶成为万世师表的确凿记载。封建社会提倡三从四德,极力反对偷情,因此中国近三千年来正面记录偷情的资料少之又少。即使这样,我们还是能够从古代典籍中找到许多风流韵事。特别是唐宋两代,可以说是性解放的年代。那时文人以自已拥有多少红颜知已(其实是名妓,古代的名妓相当于今天的文艺娱乐圈的明星,歌手之类,而古代的娼才是卖淫女)相夸耀。最典型的偷情者当数元稹,他写过《莺莺传》又名《会真记》,以后王实甫又将它改编为《西厢记》,说的便是元稹与崔莺莺的偷情事。千古名句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写的就是元稹对崔莺莺的怀念。宋人偷情比唐人犹甚,除了皇上之外,尚有大小小的文人,而以柳永为最甚:“......烟花巷陌,依约丹青屏障。幸有意中人,堪寻访。且凭偎红依翠,风流事,平生畅,青春都有一晌,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”(《柳永《鹤冲天》)
在外国十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性解放运动中,法国的卢梭(原籍为瑞士日内瓦)被人称为自恋狂,他的《悔录》是他的私生活和性经历的自白。法国女作家乔治.桑一生不断更换情夫,他的《第一夫人》,《安迪安娜》等作品都是自传式的偷情小说。浪漫主义诗人兼小说家的缪塞,诗人海涅,波兰天才的作曲家萧邦等无一不是偷情者。其实在此之前的古罗马,古希腊的性放纵已到了令今人震惊的地步:一个可容两千三百多人同时入浴的大浴场,竞容男女混杂沐浴。
家花没有野花香。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!总之,古今中外的风流韵事俯拾皆是,我认为对于偷情用不着大惊小怪,只要人类存在,它就会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成为永恒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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